你看我像不像一颗走路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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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花亦山乙女向】吃醋了要自己哄

*内有私心认为的情侣装

*乙女向,每个人篇幅都比较长,总篇幅有点长。

*季元启/宣望钧/凌晏如/玉泽/文司宥。月票解锁星河惊墨。别限流了很过分啊老福特!





季元启



你是乾门学子,季元启是武系学子,课程自然是有重合的。


南塘花家,个个都是骁勇善战。虽说是个女孩,但是家里人也给没落下。花忱自然不用说,手把手的教你,他走了之后也有木微霜同你练习。


刀剑的招数你已经融会贯通,可是家里人没有一个擅骑射的,到了阿古达木先生的骑射课上你有些迷茫。


阿古达木先先示范了下如何拉弓,提醒你们这要是拉不好可是会伤到自己,前几日就有一位学子力气用的太大把弦拉断了,崩到了脸上,生生刮出一道口子。


你初次摸弓,很是小心。模仿阿古达木的动作,你沉了沉气,上面没有搭箭,你怕脱手伤到别人。


本想着有先生做示范,你的动作应该标准,正想松开手,被阿古达木摁住,“别松,你胳膊太紧张,这样松开会划伤手。”阿古达木调整了你的姿势,你才敢慢慢卸力。


你看着阿古达木替你拉着弓,你松了口气,“谢谢先生。”


季元启看到了全程,他通乐理,摸过不少琴,自然知道这弦该张弛有度。他离你很远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的姿势不对,而且弦拉得太紧,他放下弓即刻就过来了。


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,平时总是翘起的嘴角也沉了下去。


你注意到了他,笑着同他打招呼,“你来了。”季元启心里不是滋味,刚从他的角度看,你可是实实在在被抱住了,“嗯。”


平日明媚的少年今天沉默寡言的,你凑到他身边小声问,“怎么了?看着不高兴的样子。”季元启移开视线,不自觉的往阿古达木那边瞟,“没什么。”


骑射课,自然是要骑马的。这种基础的东西你怎么能不会,可今天要演一下了。


“不擅长骑马的同学,举手。”阿古达木这样问是因为各家功夫不同,有些学生对马不熟悉,骑上去只会撵着马走,控制都难,更别说射箭了。


你举起了手,“先生,我不会。”阿古达木有些意外,但是还是点点头,对举起手的学子说,“找相熟的同砚两两练习,让另外一人给你们牵着马,先从上马开始学。”


季元启给你牵着马,还是不高兴,但是又不能把气撒你身上,“我牵着,你上去吧。”你眨巴眨巴眼,装无辜,“我不会啊,怎么骑,你教教我。”


季元启有点迷茫,你不是会骑马吗。但是他没问出口,酸酸的好像也黏住了他的嘴,不想说话。他翻身上马,给你做了个示范,“就这样。”


你瞧他在马背上,一切都按照你设想的发展,自然的伸出手去对他说,“你拉我上去,我怕这马闹脾气把我摔下来。”


他搞不懂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还是顺着你的话,牵住你的手,一用力,就把你拽了上去。


白紫色的校服在草场的风下翩然的落在季元启怀里,他拉着缰绳控制着马,摁下你被风吹起的裙摆,心想本来就被人抱了,更不能让别人看见不该看的。


“说说,怎么不高兴啊。”你干脆大胆的靠到季元启怀里,反正从后面看,他把你遮了个严实。季元启还嘴硬,“小爷没不高兴。”


你点点头,“是啊,我们季大少爷怎么会不高兴呢,就是不知道今日糕点社的同学们做了什么,酸味都飘到这了。”季元启最听不得你这样说话,知道你这是看透了,等着他自己承认呢。


“射箭的时候,小爷看你被抱住了。”季元启手上缰绳一用力,马嘶鸣一声就开始奔跑,好像在疏解他的不痛快。你笑他的孩子气,“我拉弓姿势不对,先生替我拿下来而已。”


季元启倔起来也不一般,比这烈马还要倔,“可是他抱了你。”


“阿古达木是先生,不会对学生做这些事的,帮我拿走的时候还空了很多距离呢,连我的手都没碰到。”你说的十分真诚,事实就是如此,你想肯定是季元启看的角度让他误会了。


季元启嘟嘟囔囔的说不出个东西,你知道他就是心里不舒服,“瞧瞧你,这可是实打实的抱了。苦了我,以后还得装的不会骑马。”说完,你扭过头去亲了一下季元启的脸颊,“若你不想以后有人抱着我,可就不许逃课,以后要好好的教我骑马了。”


听了你这话,又得了便宜,季元启这醋劲来的快去的也快,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那小爷定然好好教你骑马!”




宣望钧



程先生去外地有些私事,路途奔波,于是就把小狐狸交到了你手里照顾几日,作为报酬,还送了你一套新旗袍。


小狐狸起初不亲你,你放的食物一碰不碰。许是你身上的气味太过陌生,它一时之间难以适应,你左思右想,最后把身上的校服换了下来,穿上了程先生给你的旗袍。


你不常穿这样的衣服,黑色的旗袍紧贴着身上,让你有些局促,赶紧把配套的外氅披上,让你不那么害羞了。你猜想的不错,小狐狸果真是因为气味陌生才不接近你的。换上衣服后小狐狸日日窝在你的怀里,粘人的很。


猫你是照顾过,宣望钧的雪球也很喜欢你,可是这狐狸是头一遭。你摸着它的脑袋,看着怎么比前几天瘦了一些,是不是你照顾不得当?


这么想着,你决定去找相熟的元化先生问问,虽然先生是医人的,但是或许能帮帮你。


后山的路你走了无数次,熟悉的很,怀里的小狐狸有些不安分,你赶紧停下来安抚,“这是怎么了?饿了还是哪里疼?”小狐狸不停往你胸口上爬,好像很害怕的样子,你一时之间没了主意。


“师妹。”你循声抬头,发现宣望钧正向你走来,怀里的雪球一直冲你喵喵的叫。


在一处小亭子坐下,你发现小狐狸直接把脸埋进你的胸口,嘤嘤的可怜极了。


“师兄怎么在这,今日不是休沐日吗,怎么还往学堂来。”你抚摸着小狐狸的背,宣望钧看着你怀里的狐狸,又觉得看的地方似乎不那么合适,微微移开视线说,“你这几日不见人影,雪球很想你。”


他也很想你。


这句话藏在心里,不曾说出口。


你想想这几日被这只小狐狸折腾的是没什么时间外出,一直在屋子里。“程先生外出办事,不方便带着它,就让我先照顾着。”你费劲的才把小狐狸从你怀里拽出来,捧着它的前爪朝宣望钧,“和师兄打个招呼。”


小狐狸呜的一声想要回头看你,但是你很坚持,没办法,它嘤嘤嘤的叫了一声,算是问好。你本以不会出什么事,结果雪球弓起背,冲小狐狸低吼,小狐狸吓的都飞机耳了。


赶紧抱回怀里安慰,“没事没事,你别怕。”宣望钧也赶紧拉住雪球,“怎么如此无礼。”雪球被训斥了,也很委屈,它也许久没见你,再见你结果怀里是别的狐!它能不生气吗。


“这几日它一直不适应,我怕出事,就一直陪着它不外出。”你解释了原因,你想起宣望钧一直照顾着雪球,兴许对动物很有办法,“师兄,你会看狐狸吗?小狐狸瘦了不少,我怕它是病了。”


宣望钧本来就不高兴你这几日把他抛在脑后,现如今想起你竟然是为了一只狐狸,顿时心里不是滋味,但是他向来对你有求必应,点点头说,“会一些。”


你把狐狸递给宣望钧,又俯身把他膝上的雪球抱起来,你怕这小两只打起来。宣望钧注意到了你的动作,更是看见胸前一片玉白的风景,脸上泛起一片红,“你这衣服,不曾见你穿过。”


“哦,这衣服是程先生送的,小狐狸闻着上面的味道熟悉才安稳,这几日就一直穿着,可是不合适?”你没听出宣望钧的意思,就老老实实回答了。宣望钧听你说一直穿着,心情一下子又跌了几分,这几日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你,一想到这,他心里就堵得慌。


看着小狐狸的样子,有摸了摸它的肚子,没硬块,就是容易掉毛,“没生病,就是入了夏,掉毛厉害些看着瘦了。”宣望钧虽然一直在说狐狸,但是眼睛一直看着你旗袍开叉的地方,看的眉头都皱了。


你想起他刚才欲言又止的样子,又看到雪球如此激烈的行为,心下了然。


你一手抱着雪球,又接过小狐狸,凑到宣望钧面前,“师兄,你有没有觉得冷啊。”你开始顺嘴胡说,宣望钧见你凑过来就知道你没什么好事,“胡言,这都入夏了。”你不依不饶的往他怀里凑,“可我就是觉得冷。”


脸皮厚一向是你的拿手好戏,干脆坐在宣望钧怀里,“雪球和小狐狸都知道暖我,师兄好狠心。”你脸上都是笑,可没见一点委屈,宣望钧和你都是聪明人,知道这是冲你卖乖,学小狐狸撒娇化你的醋劲呢。


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你的腿,宣望钧点点头,“那就暖暖罢。”






凌晏如




你自毕业了后,就决定入朝为官,虽说有花家在,可是初入朝堂也不宜太过显眼,于是就入了凌晏如麾下做事。


花家在南塘,离宣京远得很,你就暂住在首辅府。本想着没事,可朝堂之上总有人盯着凌晏如的一举一动,如今一女子进了首辅府,自然让他们有机可乘,朝堂上不仅阴阳怪气凌晏如为人不正,更是在城中散布谣言。


你觉得是你给凌晏如添了麻烦,趁着一日无事你同他说,“云心先生,要不我还是搬出去吧。”凌晏如对这些风言风语从来都是不在意打态度,看着你惭愧的的模样说,“你搬去哪里?住客栈吗。”


你俸禄不算高,既然已经为官,就不想再花家里的钱,住客栈自然是行不通,你没了主意,但还是想说,“可是外面对先生......”凌晏如没接你的话头,转而说,“你若是明天出了首辅府的门,后日满宣京就会传是我把你赶出门,只为了平息谣言就让你流落街头。”


凌晏如说的在理,从此之后你就学着他的模样,不再关心那些莫须有的传言。


你本就聪慧,在朝堂之上更是洞察人心,再加上你的家世,自然不能让花家的郡主一直做个无名小卒,官职倒也说的上是平步惊云。


今日你同凌晏如去大理寺旁听审犯人,你有意往大理寺入职,凌晏如看得出来,得了空就寻个合适的由头带你过去。你和凌晏如只是旁听,不参与此案,于是穿了件平日的衣服,这套衣服是毕业时凌晏如送你的,名叫少年游。


你猜想定是凌晏如告诉你要岁岁年年如今日,不忘本心。这衣服倒是和凌晏如常穿的那套是一个料子,深色的布料沉稳,合他的作风,只是你看着还年少,有些压不住。


这案子倒也简单,你看着大理寺卿威严的样子忍不住心生向往,心想如果是自己,也能这么威风凌凌铁面无私的审犯人吗。


正出神,你听那犯人吼的大声,矛头直指你和凌晏如。


这人看着就不是文雅的人,满口粗鄙,听的你皱了眉。平常都是些为官的嚼舌根,虽然不是好话,但是到底读过书,听着只是酸,可是这人骂的脏,说的污秽不堪,到最后竟然扯到衣服身上,说你不知检点。


女子穿衣,自然为自己高兴,这人却说你是另有所图,为了取悦男人。


你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,又看着庭审的衙役们个个都衣服八卦的样子。憋了许久的火终于压抑不住,你呵斥他,“无耻之徒!女子身穿何衣本为自己,你却把自己当回事,觉得女子皆为男人,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不是所有男子都和你一样把女子当物件一样羞辱!”


“我和首辅大人是师徒!他是我幼时的西席先生!照顾我接我入府是他心善!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懂不懂!”你气上心头,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。这吼完满堂鸦雀无声,你才意识到失礼了,赶紧坐回去,看了一眼凌晏如的表情,发现他好像心情复杂的样子。


过了也就半个月,你发现凌晏如常常头疼,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柔个不停。


“大人,您瞧怎么样。”媒婆笑得一脸桃花,凌晏如又开始头疼了,你正巧路过大堂,进来问,“怎么了?”媒婆瞧你来了,赶紧快走两步拉住你的手,“这就是郡主吧,生的真是漂亮!”


你被夸的心虚,只能哈哈笑,求助一样的看着凌晏如。凌晏如看着一旁的男子,他虽然平日冷酷,但是从来也不厌恶谁,情绪都淡淡的,可是看着这个男人,眼底抑制不住的讨厌,说,“郡主的婚事我做不了主,你莫要再来了。”你一听结婚,顺不出个头尾。


“您是郡主先生,郡主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更何况世子远在南塘,这婚事您做的了。”男人很是谄媚,凌晏如看向你,意思是你自己说的你自己解决,他也头疼,这人下了朝就追着他说这事。


好不容易赶走这个,你累的都虚脱了,“这人怎么这么倔。”凌晏如说,“这半个月已经来了三四个了。”你这才明白为什么凌晏如老是头疼,放自己自己也疼。


“又给先生添麻烦了。”你很不好意思。凌晏如把摊在椅子上的你扶起来,“你是花家郡主,迎娶你可是天下最好的利,开了这回个头就停不下来了。”你哀嚎,“这可怎么办啊,先生救救我。”


凌晏如深深的看了你一眼,“你可想好了。”


宣京没了那些风言风语,倒是首辅与花家郡主的婚事一时之间津津乐道。有人说实在是难以想象首辅会成婚,也有人早就猜到了的语气继续八卦。






玉泽

 

 

三月份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,未央先生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模样,笑着对你们说,“妆容也要根据时节搭配,就像是冬日不宜画的太过艳丽,夏日画一些花钿更增光添彩。”说着未央冲一侧点点头,桃山客捧着一束桃花走到她旁边。

 

“春日之际,桃之夭夭,你们也是该从此汲取灵感装扮自己。”未央先生让出位置给桃山客,“今日就让桃先生为你们讲讲桃花吧。”

 

桃山客给你们一人分发一支桃枝,讲起课来,“桃花绽放在每年三四月,色彩艳丽,有重瓣半重瓣的分别,你们所见的红、艳粉、嫩粉、乃至于白,都是桃花的颜色。”桃山客很是骄傲的介绍着桃花。

 

你在南塘多见荷花,南塘的荷总能开很久。“只有一月的花期,倒是珍贵。”你有些感叹这份美的转瞬即逝。

 

桃山客见你有感而发,解释道,“别瞧桃花花期短暂,可是这花能制香,加入糕点中更是增添风味,待到六月结果,这果子更是鲜美多汁,桃核亦可榨油,枝、叶、果、根俱能入药,所产稀少的桃胶也是能美容养颜。”

 

桃山客对桃花了解透彻,你听了后自觉学到不少知识,桃山客笑着说,“别看桃花娇弱,这花可是为数不多的能在早春绽放的。”

 

一个手抖,胭脂不小心画多了些,你心想改是不好改了,不如将错就错。大片的粉嫩晕染在脸上,未央过来看着你,温柔地说,“倒是像桃花最盛时,连绵成片,将青山染成霞色。”你没想到得到了未央的夸赞,一旁的桃山客道,“倒是像羞红了脸颊,人面桃花相映红许就是这样。”

 

没过两日,你就又在月怜那里碰到了桃山客。此刻不是上课的时间,你只是来给月怜先生帮忙。

 

“桃先生也在这里。”你很惊奇,月怜从你手里接过称好的几钱檀香,说,“此次的香需要新鲜桃花,桃先生特来相送。”桃山客一谈到桃花就不自觉地仰起头,“桃花千般好,更有万般用处。”

 

制香过程并不复杂,这香胜在清新淡雅,闻着不沉闷,百花揉在一块,削减了桃花的香味,细闻下还有一股荷香。先生,这香叫何名?”你问着觉得舒心,月怜道,“此香名叫花间露。”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这名字倒是合适,如花间露水一半清亮,桃山客有些不一样的见解,“不如全是桃香的好。”

 

月怜深深的看了你一眼,“这制香也讲究一个平衡,全然都是桃香定然太过夺目引人注意,就是这样一闻嗅不到底才能让人魂牵梦绕,久久不能忘怀。”


史学课上,你正奋笔疾书的做着笔记。其实你觉得玉泽为什么能在红榜,主要是因为他那张脸,见谁都含着笑,说起话来比那韵歌还好听,课业上一点也不少。


下了课,你正往门外走,却发现玉泽一直看着你,似乎有话对你说,你想了想,上课的时候玉泽确实在你的位置旁走走停停的。本想着回去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,白蕊儿拉着你的手说,“糕点铺新来了一批桃花,正等着你大显身手研发新品呢。”


铺子的糕点很快就销售一空,桃山客带来的桃花很是新鲜,揉进糕饼里增添了不一样的风味,很受同学们欢迎。


你想着只是糕饼未免太过噎人,要是配合着桃花做的饮品,兴许销量会更好。


可是到这你犯了难,这糕饼加上桃花看不见样貌倒是还好,可是这饮品中加上桃花显眼的很。若是直接加进去,浮在上面太过俗套,沉在底下花瓣被热水冲泡的失去了颜色,不甚雅观。


“乖徒可是遇到了难题?”玉泽身上阵阵荷香吸引了你的注意力,你心下一阵惊喜,玉泽会做奶茶,兴许能帮你解决这件事。“玉先生,学生想问,这桃花怎样加进饮品里才不表现得突兀?”你兴高采烈地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

玉泽没回答,转而问,“乖徒这几日好像对桃花很上心。”你解释道,“桃山客先生带了许多新鲜的桃花来,这季节正是桃花最好的时节。”


听完这段话玉泽点点头,接受了你这个说法,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,“怪不得最近身上都是一股桃花味。”连半点荷香都没有,玉泽这人说话最喜欢藏半句,这半句自然也没说出口。


你以为他是在夸赞月怜先生新制作的香,“这是月怜先生给我的,说是很适合我让我用着。”玉泽像只狐狸一样的眯起眼睛,笑着说,“是吗,我闻着不真切,你再过来点。”


真是美色误人,玉泽讲过烽火戏诸侯的故事,这要是玉泽冲自己笑一下,江山说让就让。你乖巧的走过去,“先生觉得怎么样。”


玉泽拉过你的手腕仔细嗅着,桃花的香甜之下还藏着一股子荷香,让人觉得甜而不腻,一想起这是月怜的手笔,玉泽不禁一笑。温热的鼻息扑在你的手腕上,引得你一阵脸红,只是这份红,也被桃花胭脂遮住了七七八八。


“不好。”玉泽直言不讳了一次,你问,“为何,是觉得太甜了吗?”玉泽拉着你的手没松开,“甜没错,很对你的样子。你一身青绿,衣裳纹样也是荷花,却用着桃花香薰,未免太格格不入了。”你同他都是一身碧色,这衣服是你在南塘时常穿的,如今一看和玉泽的衣服倒是有八分像。


从前没注意,这一提前来你难免想到情侣装这个词,还好脸红被遮住了,“那我明日换套衣服。”


“不用这样麻烦。”玉泽把你拉进怀里,扑鼻而来一阵清新的荷香。“这桃花味太盛气凌人了,惹人恼。”只要把你身上的桃花香压下去,一切自然迎刃而解,沾染到他身上的荷香,势必要压这桃花一头。


你这脸终于红的压不住了,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整话。“南塘有荷无桃,明雍唯我这荷花飘香。南塘花家的郡主,怎么能一身桃花香呢?”玉泽手指一抹你脸上的胭脂,他还是喜欢你被他说的,羞红脸的模样,“小荷才露尖尖角,早有蜻蜓立上头。”





文司宥

 

 

 

你这是成婚后第一次回越阳,平日都与文司宥在宣京待着,他教课,你帮他打理宣京的产业。

 

这次也是因为急事才赶回来,文家商会出了些问题,文司宥脚刚落到越阳地界,马上就被人请去解决,匆忙之中文司宥告诉你,“你在越阳自己逛着,有事让府中小厮知会我。”

 

文府的人你看着都眼生,那年同文大会都是匆匆一面,你也不是爱麻烦人的性子,什么事都是自己来,在府中住了几日你就有些无聊,寻思着出门逛逛。

 

越阳的街上都是小贩的叫嚷声,比宣京热闹多了。你很喜欢越阳的吃食,手上捧着不少好吃的好喝的,边走边逛,也是惬意极了。

 

正逛着,你突然眼神一亮,一家成衣铺子吸引了你的注意力。跟着文司宥久了,你也有了所谓的商人的嗅觉,你冥冥之中认为着料子肯定有一番说头。

 

走进铺子,你发现这家铺子也印着文家的家徽,白浪鱼纹,你曾经还在文司宥的书上画过呢。

 

只当自己是普通客人,你看着衣服的料子没有上手摸。

 

这料子有些特别,隐隐有着金光在底。你觉得着料子不一般,而且这个设计也很特别,似乎不仅仅是大景的样式,还有些异域风味。尤其是这头上的猫耳,和这背后的尾巴,竟然和猫儿一模一样,都是毛茸茸的。

 

“姑娘好眼力!”老板娘笑着迎过来,你心想其实你已经成婚,再叫姑娘其实不合适了,但是你不想表明身份,也没说什么,只当是老板娘夸你年轻。

 

你应道,“这衣服有什么说头?”

 

老板娘把衣服撩起一脚放到你手上,“这料子看着金光闪闪,姑娘是不是以为纳了金线?”你点点头,纳了金线的料子价格就翻了几倍,看到时你想把这料子引进各地推买的心就收了不少,这么贵的价格没几人买得起。

 

“这里面不是金线,是从番邦进来的仿金线,价格仅有金线的十之一二!”你恍然大悟的点点头,越阳的消息比宣京快得多,你出来也能学到不少。你瞧这样式也特殊,问,“这衣服可也是番邦的?”

 

老板娘摇摇头,“平日番邦的衣饰看着新鲜,但是实在是不合适日常穿着,于是本店特意融合了大景和番邦的服饰特点,日常中又带一些异域色彩。”老板娘说到了自己的得意之处,“这灯笼裤的设计,就是扶桑的设计师提出来的。这上面的耳朵的工艺是从西域传来,保留了毛茸茸的质感,但不使用动物皮毛,只用普通羊毛!”

 

你心想,越阳的商人真是个个都有自己独家的本领,这种奇思妙想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的。再加上考虑到了受众,大大降低了这件衣服的成本,不至于让人闻价生畏。


“老板娘,这衣服卖吗?”你想带回去给文司宥瞧瞧,说不定对他有什么启发。


老板娘有些难做,“就这一件样衣,其他的过几天才能出来。”老板娘能做起一间铺子不是花架式,很快就想出了注意,“姑娘不然穿上这衣服替我宣传一番!这衣服我就直接赠与姑娘!”


这衣服很合身,你一出来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。老板娘眼光独到,你和这身衣服气质很搭配。


在越阳地界,做生意就像做人一般,要正身。老板娘在你身边护着你对那群商客说,“只许隔着距离看!不能摸!谁要是动了歪心思我直接叫人打出去!”


你很喜欢老板娘这个性,也就大大方方的展示,帮她的忙。


等了傍晚人散了,老板娘早就替你包好了你原来的衣物,你欢欢喜喜的回了文府。


文司宥早早就在正厅等你,你凑到他身边,把今日的事同他讲了,“我觉得,这老板娘的思路很好,以后生意场上也不失为一个办法。”想必这样的衣裳,各地的姑娘们都很喜欢。


“夫人是给人当了半天的衣架子。”文司宥推了下自己的眼镜,语气听不出喜怒。你和他待久了,只要他不是笑着说话,那就是生气了。


你不懂他是因为哪里生气,“这是不高兴了,那等你忙完我们一起上街?”文司宥看着你,心想生意上的事你一点就通,怎么感情上还像个小姑娘。


文司宥淡淡道,“你是我夫人。”你心想对啊,我就是啊,怎么了,“我知道啊,日子我还记的呢,三年前立秋成的婚。”


你义正言辞,文司宥没办法了,深深地叹了口气,“文家的夫人,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?”


你这才听出来,是吃醋了,噗嗤一笑,逗他说,“那我明日就去挨家挨户敲门,看我的都收两枚金叶子。”从前都是他耍你,如今也轮到他生闷气了,这叫天道好轮回,谁叫他费尽心机娶了你呢。


“两枚少了些。”文司宥顺着你的话往下说,想看你还有什么伎俩。你伸出手冲着文司宥道,“你看我这么多年,是不是也该把欠款还上了。”如意算盘打得响,“给你个亲情价,打个对折。”


文司宥比你更精明,“亲情价,夫人算的不对吧。”你有些懵,听他继续道,“论情,我与夫人是爱情,亲情嘛。”


他抱起你往内室有去,缓缓道,“就要夫人同我一起努力了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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